文◎張則君
事業有成的企業家，無不希望打破「富不過三代」的魔咒，讓企業財富得以代代傳承，不僅守成，更可壯大。然現今卻有許多企業家在離世後出現子孫爭產、甚至大行訴訟的情況，將家醜曝曬在大眾面前，不僅破壞家族情感，也使家族企業無從延續。要想避免這些爭產紛爭的發生，生前對財產做好妥善的規劃就顯得額外重要，善用「法律」做好家族財產規劃，才能富過三代，將「企業」、「財富」傳承不息。
在台灣常見許多商業巨富或財閥世家在掌權者往生後，因繼承糾紛、子孫爭產而躍上新聞版面，例如：洪文棟家族遺產紛爭案、張榮發遺產繼承案、王永慶遺產繼承案、「青果大王」陳查某繼承案……等等事件，這些知名的企業家或名人在過世後，遺產紛爭屢屢成為社會注目焦點，想必當事人生前也意想不到。執業超過43年的永然聯合法律事務所所長李永然律師在其執業生涯中，接觸過許多當事人前來委託協助規劃處理身後財產的案件，也接受過委任為後代子孫財產繼承糾紛進行訴訟或調解，數十年來，看過大小案例無數，面對家族中的紛爭，他感慨的表示：「身為父母長輩，每個人總希望在能力範圍內給予後代子孫最好的東西，於是，許多人胼手胝足、辛勤工作為家族後輩打下良好的經濟基礎，讓子孫過上富裕的生活，然而等到往生後，子孫們卻為了爭奪家產而大打出手，對簿公堂，反而讓先人的善意徒留遺憾。」
企業經營者應提早做好家族企業傳承規劃
為了避免這些憾事發生，企業經營者應提早做好家族企業傳承規劃，選好傳承的方式、制定相關治理制度，並於事前做好風險控管。在善用「法律」確保家族傳承方面，李永然律師也提供了幾項規劃的方向：一、生前預立遺囑並指定妥適的遺囑執行人；二、運用家族信託；三、成立「閉鎖性公司」；四、制定「家族憲法」；五、運用不動產信託或股權信託；六、注意「借名登記」財產的安排。
李永然律師指出：要進行家族財產規劃，企業經營者首先可訂立一份「有效的遺囑」，其方式、內容都必須合乎法律規定，才能避免日後可能發生的爭議。於遺囑中交代遺產分配或禁止分割等事項，並指定妥適且值得信任的遺囑執行人，對於未來遺囑執行較為安心，不僅可避免因未指定執行人而產生後續冗長的法律程序，也更能貫徹立遺囑人的安排。此外，可透過「遺囑信託」，於遺囑中明訂信託財產的範圍、指定的受託人、信託財產的受益人及信託財產管理或處分方式等，達到照顧後代子孫的目的。其次，也可以考慮導入「家族信託」，對於高資產人士而言，是十分有效的財富傳承方式之一，內容包括以資產管理、投資組合等理財服務，提供財產轉移、遺產規劃、稅務籌劃、子女教育、家族治理、慈善事業等多面向的服務。另外，成立「閉鎖性公司」也是在家族傳承規劃上可用的選項之一，在經營權的安排及籌資上更富有彈性，且「公司章程」可訂立股份轉讓的限制，為家族企業的傳承規劃上，提供可運用的工具。有些成功的企業運用制定「家族憲法」進行家族傳承時，還會搭配家族成員相互交流的平台「家族委員會」制度，在家族內與企業中樹立共同信仰奉行的價值體系，既可凝聚家族成員與非家族員工間的向心力，也使家族企業能穩定順利地傳承至下一代。其次，也可運用不動產信託或股權信託，即企業經營者在生前將不動產或公司股權進行移轉又不會失去控制權，也是一項家族傳承的規劃方式。
「借名登記」宜謹慎，避免衍生法律問題
此外，永然聯合法律事務所黃斐旻主任律師表示：「借名登記」在台灣社會十分普遍，通常是以節稅或規避風險為目的，而將自己的財產登記於他人名下，但實際上仍由自己管理、使用、收益及處分的「契約行為」，因此也常被做為家族資產傳承之用。但因為資產是登記於他人名下，因此一旦發生當事人死亡時，該如何辦理繼承就會衍生許多法律問題，因此建議民眾在辦理財產登記於出名人之前，先簽訂「借名登記契約書」，或令出名人立下「承諾書」，同意依約返還借名登記的財產，以避免日後徒生紛爭，反而增加家族資產滅失的風險。永然地政士聯合事務所李廷鈞地政士則提醒民眾，「借名登記」往往只有「口頭」約定，隨著時間經過，出名人或其後代可能會出現不認帳的情事產生，這時候就必須透過法院訴請登記名義人返還該不動產，在「借名人」取得「調解筆錄」、「和解筆錄」或法院確定判決，希望取回不動產所有權後，仍須辦理所有權移轉登記，此時就必須注意相關稅捐及辦理登記時各項應備文件及注意事項，才能順利取回自己的財產。另外以借名登記來規劃家族資產時，也應將返還移轉登記時，必須負擔的「法律風險」及相關「稅負」等成本費用加以考量，以利將財富妥善傳承予下一代。
永然關係企業致力推廣家族傳承相關法律知識
有鑑於愈來愈多名人、企業家開始重視家族傳承的重要，對於法律的專業知識需求孔急，於是李永然律師在永然聯合法律事務所內成立了「永然家族傳承法律事務中心」，由所內資深專業的法律人及地政士為客戶提供各項財產的規劃，包含：信託法律、公益信託及財團法人、閉鎖型公司、保險、不動產、借名財產、財產分割及移轉……等，希望藉由法律專業的規劃，協助個人或家族對於財產妥適的安排。旗下永然文化出版公司也出版相關法律圖書《繼承權益法律指標——家族傳承．借名登記．信託．繼承與遺囑》、《繼承權益與繼承司法實務》等等，永然法律基金會則捐贈多本法律手冊，包括：《家族傳承與不動產借名登記法律手冊》、《家族傳承規劃與遺產繼承法律手冊》等，讀者反應熱烈，紛紛表示藉由閱讀增加了許多有關家族傳承的法律知識，於是此次，特別邀請永然聯合法律事務所台北所主任律師黃斐旻律師規劃《家族傳承、不動產信託與借名登記法律手冊》。並請李永然律師及永然聯合法律事務所內多位律師與永然地政士聯合事務所李廷鈞地政士共同執筆，內容包括：家族傳承之公司治理原則、家族企業的經營與傳承規劃、閉鎖性章程規劃、應用家族治理進行家族傳承、規劃「意定監護人」、「遺囑執行人」及「遺囑信託」完善家族傳承、節稅規劃、信託規劃、信託態樣與課稅原則、不動產信託，以及了解借名登記、不動產借名登記之稅務問題、消滅時效問題、借名登記之不動產回復予借名人的移轉登記等議題，為了解家族傳承提供極佳管道。
李永然律師最後表示：「家族企業的傳承在海外已有百年以上的發展，而台灣現今才開始面臨世代交替及轉型的浪潮，家族企業的傳承涉及了企業經營、人才培訓接班、稅制、法律、資產配置等多方專業知識，因此在進行各項資產規劃時，還是要多加諮詢法律專業人士，以確保各項方法都能符合法令規範，以維護自身權益及減少各項紛爭，使家族傳承順利圓滿，財富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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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傳承、不動產信託與借名登記法律手冊》即是了解家族傳承的極佳管道。永然聯合法律事務所所長李永然律師辦案多年的經驗，看到許多爭產糾紛的民、刑事案件，發現許多人對家業的傳承要不是沒想到，要不就是一知半解，做錯規劃，因此，特別邀請永然聯合法律事務所台北所主任律師黃斐旻律師規劃《家族傳承、不動產信託與借名登記法律手冊》。並由所內多位律師及永然地政士聯合事務所李廷鈞地政士共同執筆，內容包括：家族傳承之公司治理原則、家族企業的經營與傳承規劃、閉鎖性章程規劃、應用家族治理進行家族傳承、規劃「意定監護人」、「遺囑執行人」及「遺囑信託」完善家族傳承、節稅規劃、信託規劃、信託態樣與課稅原則、不動產信託，以及了解借名登記、不動產借名登記之稅務問題、消滅時效問題、借名登記之不動產回復予借名人的移轉登記等議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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